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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 一个在美国开卡车的中国司机的真实经历(很感动)

一个在美国开卡车的中国司机的真实经历(很感动)


希望大家把它看完,这个司机真的写得很好。 03年的冬天,我其实已经不干司机了,那时候异想天开地琢磨着成立自已的运输公司,打算着靠剥削别人为生了。有一天去公司领工资,结果调度对我说,帮个忙行不行,再跑一趟,现在实在没司机了。我心一软就答应了。就是那次,我赶上美国北部整个冬天的最大的一场雪,出了一次大事故。   在那次事故之前,我对于卡车是比较迷信的,我觉得我五车铀,18个轮子,应该是很安全的,只有我边上的车不安全,而我是没事儿的。一般知道我开卡车的朋友都对我说,注意安全啊!我全回答说:我肯定没事,我只是别把我边上的车给撞坏了就行了。由此造成我的大意,而事故的苗头就开始荫生了。   那天,我一进入密执安州雪就开始下了,我开始走的是90号公路,由于是收费路,盐撒得勤,雪也清得很快,所以没觉得什么,但是明显的,别的车都放慢了车速。其实我也觉察到了,但是我心里却想,这帮胆小鬼,看我的,于是我还是照常,勇往直前。等拐上79号公路,雪下大了,路也根本就没清,两条线的车道,只是中间因为过车多,雪没有积住,两边全被雪盖住了。我还是觉得没事儿,以110公里的时速照样冲着。就在我超一辆卡车时,终于出事儿了。我当时觉得,我的车向左猛地滑了过去,其实是因为我的右轮没在雪上,所以吃着力,而我左轮在雪上打滑了,所以车向左偏。这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向右猛打轮,第一次碰撞就发生了,我撞到了这辆卡车的腰上,我撞的卡车其实比我还重,而且它的两边有钢柱护着,因为它是一辆拉小客车的卡车(能拉9辆小客车),所以它把我给撞了回来,车又向左滑过去,于是我又一次向右猛打轮,第二次碰撞更狠,我的车一下就向中央隔离带冲了过去,我眼前是一片雪雾,什么也看不见了,我觉得安全带紧勒住了我的身体,直到车扎进中央隔离带的沟里熄了火为止。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解开安全带,窜出驾驶室,冲进茫茫大雪中……   记得单位的司机曾经给我讲过一个被汽车撞死的人的临终情景,他看到那个人被车撞出二十多米后,居然站了起来,但随后就倒下了,再也没有起来;还有一个朋友的儿子,被人捅了一刀,这一刀直扎到心脏的主动脉上,后来据医生说,刀扎在这儿,一般来说不到五分钟人就完了,可是这个十九岁的孩子居然跑出了二百多米,最后倒在地上。可能是一种生存下来的本能,让你在遭遇到事故后,尽快地离开这个地方,我就是这样,想也没想就冲出了车。当然我什么事儿也没有。   让人不可理解的是,被我撞的卡车居然开走了,没有停,后来据行家分析,是司机没有保险,迫不得已只好走了。后边的车都停下了,大家都过来问我有事儿没有,还有人问我带没带手机。我一一感谢不在话下。   第二天清晨,警察封闭了我出事的这段路,出动吊车把我的车吊了上来,我记得吊我的吊车司机送我去修理厂时对我说:坐稳了,牛仔。   后来我去过我出事儿的那段路,想起来我真是幸运,如果再早一点儿撞车,就是桥,我非翻下桥不可,再晚一点,就是树林,如果冲进树林,起码是车毁人伤;再想想,如果我边上的车是小车的话,我就要杀人了。真是后怕。   那个冬天的告别演出就这样惊险落幕了。其实只要车还在开,故事总会有,就象人生,一幕一幕地总是在上演着,直到我们倒下的那一天。   六 涉嫌走私   读了赵艳在尼亚加拉边境被美国关警殴打的消息,就想写一篇和美国海关警察有关的文章,因为做为一名卡车司机,接触海关警察的机会太多了。最多的一次,我曾经在一天中过了三次境。噢,就是涉嫌走私的那次。   先介绍介绍海关警察吧。美国海关警察检查的重点是人口走私、毒品、武器及炸药。前两点好解释,关于后一点我开始还有些不懂,因为我想,美国买枪那么容易,还怕别人弄枪进来吗?后来才想明白,走私进来的火器是没法管理的,天知道弄进来的是原子弹还是C4;加拿大一方则简单得多,主要查问的是:您在美国买了多少钱的东西,收了价值多少钱的礼?重点查的烟和酒。因为加拿大的烟和酒太贵了。拿我抽的万宝路来说吧,加拿大卖大概要70块左右一条,(还买不着,因为加拿大的法律规定,不许销售外国烟)在美国万宝路公司所在的州,大概是佛吉尼亚吧(我觉得我开车路过过),一条才22美金,比边境免税店还便宜。记得有一次我叨着一根烟在我们家外边浇草地,一个开车路过的哥们停下车捏着几分钱要向我买一枝烟。我说不就是一根烟吗,我给你就是了。可是给完他以后,我又多了一句嘴说:这可是万宝路。我的本意其实是:你加拿大人,抽得惯万宝路吗!没想到这哥们一听是万宝路,马上问:你能不能卖我一盒?然后说,你看我车里还有三个哥们呢。得,抽烟的同情抽烟的,好吧,我就答应了。等我回屋拿烟出来时,这哥们拿出20块钱,又对我说,得哥们,好人做到底,你干脆卖我4盒得了。好么,我们家改烟店了!   在911之前,用卡车走私太容易了。如果我拉着一车炸药或是一车毒品进美国,风险极小,只是寻找销售渠道可能费点儿劲。我师傅对我说过,他就曾经带过一个中国女人过境,他把那个女人藏在驾驶室后边的床底下,就带了过来,一过边境那边接应的蛇头就把人带走了,为此他挣了一万美金。911以后,检查的力度加大了,走私的风险相应变大,但是还是有机会(要不然,我怎么走私了一把),所以,不论是美国还是加拿大,对于卡车司机的要求都挺严的,主要是不能有犯罪记录,不能服食毒品。当然,这两点对于我们这些在这里的中国人来说是太容易做到了,我不但没犯罪记录,就连驾驶违章的记录到目前为止也没有,我在警察局的电脑里,我想干净得就象……写到这儿,我想找一个形容词,想了半天,也没找着。我记得老舍先生形容干净时曾经说:干净得就象寡妇家里的锅。记得当时我除了佩服以外,还疑惑过,为什么寡妇家里的锅就干净呢?是因为家里没有男人,所以清贫而且清闲,吃得少,没事儿干就擦锅?   接着说警察,无论是哪一边的警察,有时候总会问我一个问题就是:你是在哪儿出生的?因为只凭一张加拿大的居民证,实在是看不出我的底细。我想,这个问题,他们会在将来问我儿子,也许还会问我孙子,直到有一天我的后代变成彩色头发及眼睛的那一天的到来。   对我们卡车是进行抽查式的检查的。(一辆一辆挨个查是查不过来的,所以我说有机会)大致是分四个层次。第一层就是简单的问问;第二层就是过X光机;人下车,他们用一辆有着长臂的特殊的卡车从头走到我车尾,主要是看看车里的货物,有没有夹带人或者是别的东西;第三层是人上来察,这时我就站在车的侧面,手放在外边(不能放衣袋里),一个警察看着我,另外两个警察上车检查;第四个层次我从来没碰到过,我是听另外的两个中国司机说的,他们因为拿中国护照,所以受到特别的关照。首先手举起来,被搜身,然后警察用警犬嗅,最后用电钻在货厢打眼,看看有没有夹层。由此看来,在海关警察的眼里,肯定是有种族之分的,但是由于他们工作的特殊性,法律拿他们也没有办法,这个世界只要存在着种族的差异,那么他们就会这么做下去,其实没什么大惊小怪的,Take Easy吧。没准有一天,世界上的人都疯狂地想去中国,我们关警也是想打谁就打谁,而且专打蓝眼睛,黄头发的,也许正好打了我的重孙子……   学车的时候,老师就讲过,海关的警察是最难对付的,对付他们其实也有简单的办法,就是他问什么你回答什么,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老师特别说,别跟他们开玩笑,别想和他们做朋友。我一直照着老师说的去做的,有时候想和女警逗逗贫,想起老师的话,最终都忍住了,所以一直相安无事。噢,我想起来了,我还是有一次例外。卡车司机过关的程序一般是我们到边境以后,先要到海关代理那里,办理报关手续,再到海关警察办公室通关。当然如果我们在预先把相关文件传真到边境,到边境时,关警用扫描仪一扫我们的条码,我们马上就可以过关了。例外的那次是前者,我到报关代理那里办完了手续,又到海关办公室去通关,那天我忘了带我的身份证(放在停车场的卡车里了),又赶上了一个漂亮的女警,结果就出故事了。那个女警拿过我递过去的文件后问我:你的身份证件呢?我说:放卡车里了。女警冲我一笑,对我说:你回去拿你的身份证件,然后在喷泉(fountain)边上等我。我当时没反映过来,回答一声行,就出去了。出去以后我一想就晕了,什么?在喷泉边上等她?干嘛?还挺浪漫!想轻松一下,聊会儿天?不对吧!我确实碰到过类似的事儿,有一次在加拿大边境,过境时是夜里二点多钟,没什么人报关了,也是一个奇胖的女警和我到外边边抽烟边聊了一会儿天。也有的女警问我中国话谢谢怎么说,我顺便告诉她我爱你怎么说云云。(怎么都是女警?怪!)可这次,大家都挺忙的呀,不像是要聊天的样子。反正我是糊涂了,我四周看了看,也没看到喷泉,得,我回去再说吧。我拿了身份证,回到屋里对她老实说:对不起,我没找到喷泉。她用手向我身后一指,对我说:就在那儿呢。我一看,******,是一个饮水池。哈。好么,这玩笑可开大了。   以后,我每看到那个饮水池,我就忍不住乐乐。 说说我涉嫌走私的事儿吧。我们开的卡车的车头和后边的货厢是可以分开的,在公司的停车场,我们开着我们的车头找到我们要挂的货厢后,倒车向货厢一撞,就接上了。因此,我们每次出发前都要问公司我们要挂的货厢的号码,找到了该挂的货厢,拿好了相应的报关文件就可以出发了,报关的文件有时候在公司拿,有时候就在货厢上边的文件盒里。走私的那次是我先拿的文件,显示我这次要拉的货是纸,目的地是美国的佛罗里达,货厢号是111(不敢写真的,如果写真的,还真有可能再查出来)。我当时到停车场是傍晚,我想开到美国再睡觉,所以挂上货厢就出发了。一路相安无事,过关也顺,等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正在俄亥俄州开得高兴的时候,老板一个电话打到我手机上问:你带的货厢是哪个?我说:111呀,怎么了?老板说,你停车看看吧,到底是哪一个。我停车一看,傻了,我挂的是 11111。后来我才知道,公司的另一个司机在我出发的第二天早上找他的11111怎么找也找不着,老板到停车场一看,发现我的111还在,于是才发现我挂错了。而这时候我已经拉着11111过了关,跑出老远了。这美国警察也糊涂,他也没看我的后货厢号是否属实,就让我过了关。   我静下心来仔细一想,麻烦大了。我其实是用货物是纸的文件报了关,可我实际拉的却是瓶装水;那个司机拉着我该拉的那个装着纸的货厢到了边境加拿大一方,但是他过不了境,因为他没有通关文件了,(被我用来报水了)而我现在后边的货厢里放着另一份文件是水的,但是已经没法用了。老板急了,因为如果查出来,他就有走私的嫌疑,公司的运营证就有可能被停掉。   得,我对老板说,错是我犯的,一切结果我来承担,但是得想办法把这关过去,最好不要出事,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我带着水的文件再回加拿大,把纸拉过来,再冒一次险,老板权衡再三接受了我的建议。于是我把我的后货厢存到了一个停车场,开着空车头又返回了加拿大。到了加拿大我发现,我又犯了一个更愚蠢的错误就是,我没带文件就回来了,我把文件拉在放在美国的那个货厢的文件盒里了,得,又得回去取。这次美国的警察开始怀疑了,心说这哥们怎么了,开着空车头过来过去的。于是对我的车进行了一次彻查,我编了一套瞎话蒙过去了。   当我开着满载着纸的卡车走向美国边境的时候,我其实期待着我的心会狂跳起来,就象我第一次拿着情书递给女同学那样,但是遗憾的是,我的心跳极平稳,平稳得就象一个执行任务时的老练的间谍,我突然觉得,我已经老了,我的心可能不再会狂跳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成熟,******,我已经远离了青春,远离了激动、狂野和妄想,离开了那些属于人的冲动。就象《心经》里说的:心无罣障,无罣障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盤。我真的是这样了吗,天知道。   即使这样,我还是在心里把我所知的所有的神灵都求了一个遍,希望他们保佐我顺利过关,当然,我也编了一套向海关解释的说词,什么:I claimed the water as paper, I have to claim paper as water. 绕口令一样。我知道,此时全公司的眼光都在注视着我,当然还有一双眼睛就在附近,就是那个该拉11111的司机,他现在到是轻松,他开着空车头,跟在我后边。   到关口了。幸福的事儿发生了。警察示意排在我前边的那辆卡车停车检查,我看到从车里出来了两个头上缠着布的阿拉伯长相的司机。哈哈,彻查。我熄了火,拉了手刹,靠在座椅的后背,点着了一颗烟。要是平常我是一边看着,一边骂,因为我得等着,这次我却乐翻了天,因为,按照经验,不会再查我了,抽查吗,只能是抽,一辆一辆地查,车得堵到中国去。公司的那个司机绕过我的车到边上岗亭过关了,他向我笑着招手,算是祝贺。   我人生的一关就这样又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不知道前边还有多少关还在等着我,也不知道对于这些关,心中存的是惧怕还是期待,看命运的安排吧!   噢,最后我想对那些准备过美国海关的亲爱的同胞们提一点建议就是,上文中我老师说的那句话:他问什么你回答什么,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权当自已是一个磨盘上的磨。(后一句是我加的)最后学一个单词:Freeze.听到这个词时,千万别动。刚到加拿大,老婆就教了我这个词,我能全须全尾儿地活到现在,全仗着这个。   在加拿大高速公路上,行驶的重型汽车列车十分普遍,其中,有相当多数重型车辆都是属于驾驶员个人的。他们很容易注册一个公司经营货物运输,并往往与较大的运输公司签定服务协议,由大运输公司提供货源,他们只是负责货物的运输。对于这种个体运输公司,在运输市场准入方面是没有障碍的。只要你具备驾驶大型运输车辆的执照、不存在商业经营的污点、所使用的运输工具符合交通安全标准,花费几百加元就可以很方便地注册成立公司经营运输。当然,由于加拿大市场经济规则较为完善,任何欺诈行为都将成为每个人终身的不良记录。因此,每个进入公路运输行业的法人和自然人都能按照严格的行规进行经营活动,并以其服务水平作为竞争手段而立足和生存,决不敢视进入运输市场竞争为儿戏。一旦你在运输市场中竞争失败,其经济损失是巨大的,仅车辆的偿还贷款就是沉重的负担,还有运输收益的损失。如一个重型汽车列车驾驶员每行驶一英里的收入为1加元(one dollar for one mile)。   那是去年12月的一天,我开卡车去加州送货,出发的时候,“多伦多的天是晴朗的天,多伦多的人民好喜欢”。大家都谈论着在这个可能的暖冬能省多少煤气费的事儿。我心里也是怀着美好的愿望,我希望这一路上天气也和多伦多一样,没雪,没风,天高云淡。   希望真是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东西。一千多公里以后,当我在依利诺依斯州,越过密西西比河后,天开始阴起来了,片片的雪花开始落了下来,我只好关上巡航定速,打开大灯,拉开车距,在高速路上慢慢地轧悠起来。我盼着快点走出雪区,可是几百公里以后,雪还跟着我走,我突然想起小孩子端着小鸡鸡用尿浇蚂蚁的情景,不管蚂蚁怎么跑,尿总是会不即不离地淋到身上,直到尿尽了为止。我现在就象蚂蚁,被老天爷顽皮的孙子浇着,浇着。报应呀!我其实想不起来我小时候干没干过这浇蚂蚁的事儿,不过,理智告诉我,我肯定干过,象我这样的人,没跑儿。   在我移民加拿大之前,噢,不,在我开上卡车之前,我对雪还是挺有好感的。在我的大脑分区里,雪是和漂亮姑娘,好听的歌等等美好的事情在一起的。当我开上卡车以后,雪就分离出去了,和翻车,受伤,担惊受怕分到了一起。   看来,不论什么事情都和你所在的立场有关,正如恩格斯说的“棺材店的老板希望多死人”一样。我记得我在下雪天问过一个停在路边的拖车司机:“你丫是不是特盼着这种天气?”他笑了笑,没敢回答说是。但是我知道,他分明就是高兴。   看着车窗外流动的雪景,我突然想起了老杜的诗“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我想,如果东家给老杜一辆马车,装上一车铁铊子,再加半袋子牲口的草料,告诉他明天早上七点,把货送到西岭那边靠山屯的张铁匠家。老杜只好怀里揣上俩馍,拿着马鞭出发了。我想那时候,他老人家看着西岭的雪,除了骂恐怕不会再写什么诗了,要写也是“怒向西岭千秋雪,更怨东吴万里船”了。想象着老杜同志在风雪中艰难前行的样子,我心里特平衡,而且还幸灾乐祸地笑了半天。   进入内布加斯州,天黑下来了,在车灯的照射下,片片的雪花向车窗飞来,给人的感觉就象行走在时光的隧道,又象是在做梦,时间长了,真有一种被催眠的感觉。我只好关上大灯,靠雪色的反光依稀地辨路。我想,我得超脱一点儿,别老想着什么打滑呀,翻车呀之类的,想想雪的美什么的。于是看着雪花,我就开始想把它比喻成什么,当然第一个念头是比做翩翩起舞的少女,这个想法,又让我笑了半天,因为我又想起了一段往事。   记得在国内时,办公室里一个漂亮的女打字员,可能觉得干打字员地位不高,不风光,所以找社长谈,想当记者。社长到也开明,说:行,能写好文章就可以。于是,小姑娘找到我问:怎么才能写好文章呢?我说,容易,太容易了。看过杂技团耍大刀的吗?他能耍起来那么沉的刀是因为他在台下举哑铃什么的练的。写文章就象耍大刀,练就是了。怎么练?天天写呗。于是,我就每天给那个女孩子批改日记了。   后来我发现还真是不那么容易,因为她的日记总是诸如:“早上起来,洗完脸,吃了点早点,就上班了……”云云。于是我说,你这种写法叫白描,是一种高级的写法,一般人用不了,只有大家才用,所以等你成了大家再用这种写法,最好现在咱们低俗一点儿,用点什么比喻,描写之类的小儿科,行吗?   现在想想,我当时也俗,如果我那时鼓励她这么写下去,再加上点儿她的夜生活什么的,也许就没有后来的木子美什么事儿了。唉,后悔呀!   事儿就出在我让她加点儿什么比喻描写之后。一天她写到:“今天休息,想出门看花。走出门看到街心公园的花儿还都开了,一朵朵花儿就象少女,向行人敞开了胸怀……”   看到这儿,我晕……我强忍住翻腾的笑意,故做严肃地说:“把花儿比做少女很贴切,向行人敞开胸怀的少女,可不容易碰到……”这时的我已经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那个打字员也飞也似地跑了。   前几天打电话回国内,听同事说,打字员终于如愿以偿地当上了记者。但是到底大刀耍得如何,我没问,也不忍卒听。   大雪满弓刀。我开车进山了。是科罗拉多的山。 00:22 編輯 ]

开着卡车,为我自己...寻找一个光明的明天!

确实很感动、谢谢



哈哈 挺羡慕的  那边开车看来是个好差事啊

柴油连续的通过柱塞压入喷油嘴..雾化后的柴油喷入燃烧室...引擎的轰鸣...齿轮和机油烧热的味道... 流畅操纵这巨大完美无瑕机器....确保货物安全抵达 RNR通关纪念↓

看后真想转行去做卡车司机。。。。 00:23 編輯 ]

很精彩的文章,谢谢分享! 00:23 編輯 ]

很精彩的文章,谢谢分享 00:2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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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angyi1853 -1 2010-4-29 13:28 不能复制其他人的发言哦

看后真想转行去做卡车司机。。。。可惜我做了吊车司机!

我真羡慕在那里开卡车。祝福你朋友! 00:2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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